意识越来越微弱,回响山谷的诵经声强行拉回她的意识。
身体疼得像要散架一般,禅衣下的皮肤也泛起刺痛。
她手上还紧紧攥着那条方巾,拼尽全力站起身。
视线模糊中,季知时和叶付晚向她走来。
叶付晚急匆匆小跑过来扶住她。
“连小姐,真是对不起,我想试试骑马,可谁知道它突然失控了。”
“您为了联姻追到这儿来本就辛苦,我还弄伤您……”
季知时张了张嘴,突然忘了要说的话。
他皱眉将叶付晚揽住,满脸不悦。
“又装什么?苦肉计?你都能为了联姻追来西藏,这点儿疼还演什么?明明就是个骗子,收起你这副装可怜的样子!别以为谁会心疼你。”
说完,季知时揽着叶付晚转身就走。
一声声斥责像火舌撩过她擦伤的皮肤,可心底蹿过的苦楚却痛了一倍。
明明以前,就算是微微擦伤,他都紧张万分地喊来私人医生替她上药。
连雨烟按捺住内心颤动,抬头冷眼盯着叶付晚的背影,她懒得拆穿她。
当年叶付晚刚出现在季知时身边时,她就去仔细调查了她的背景。
生怕她对季知时不利,但所幸,她只是想蹭上圈内名流,为财而来,不会伤害季知时半分。
在那种会所出头的女人除了那些留住男人的技巧,几乎早就系统学习了马术、潜水、跳伞等等专业技能,毕竟她们服务的对象都是顶流圈子的少爷小姐。
什么马术不精……
连雨烟收回目光,给保镖打去电话。
再怎么说也是连家小姐,不至于离了京城就束手无策。
她不过不愿扰了清静,才不让保镖跟着。
眼神暗了暗,叶付晚当晚就被人掠走,关进马厩。
三匹壮马被不速之客惊动,踢踏声维持了半夜才平息下来。
连雨烟简单处理了高反和伤口,隔天一早,她就在高原的庙中诵经礼佛。
佛前肃穆清净,空旷的钟声一下下撞进她的心里。
她一字一句挤出心中所想,声线颤抖坚决。
“惟愿生生世世,与他不见不识,斩断缘丝。”
她求了两只平安符,最后看了眼被太阳折射出金光的佛像,启程回京。
连雨烟下午刚到,晚上便被蒙眼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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