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浅浅看。”
“把夫人的嘴捂住,关进厕所里,一点芒果味道都不要露出来。”
管家满头冷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却自己起身,扶着墙一步一顿走到厕所将自己反锁起来。
傅天琪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真搞不懂我在想什么。
非要又死一次才开心?
还是非要用这种手段吸引他的注意力?
分明不会死。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再次醒来,我难耐地叹了口气。
剂量太小,我没死成。
头一偏,一瓶过敏药放在床头柜上,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
醒了就吃药,过会儿来看你。
他没落款,但他的字迹我太过熟悉。
很久以前,我们经常写小纸条。
冰箱上每天都贴着他的关心。
天冷了要多穿衣生理期不准吃冰应酬要打电话叫他回家......
后来,换了冰箱,谁也没再提纸条的事。
“没死成你很不开心?”
傅天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又叹了口气。
“药吃了吗?下次遇见自己过敏的东西就别再傻乎乎地往嘴里塞了。”
他伸出手来,想抚摸面前的女人。
但这样的行为,他很久没有过了。
算了。
他收回手。
“傅天琪,对不起,我又让白浅浅吐了。你把我解刨了吧,或者直接把我杀了。”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瓶,全数倒出来塞进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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