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对上他不耐的眼神,点头。
他转身离开,没有一句关心。
三天后,我完成了那件几乎不可能的修复。
指尖血泡叠生,痛到麻木,只剩对完美的执着。
这是我和傅云深的十周年纪念日。
我订了他最爱的餐厅,买了与十年前初次约会同款的蛋糕。
蜡烛燃尽,餐饭冷透。
手机屏幕亮起,是他发来的简讯:「临时陪琳琳看画展,你先休息。」
琳琳,那个近来频繁出现在他社交圈的新晋艺术家。
我强忍眼泪收拾餐桌,高烧来得猝不及防。
额头滚烫,我蜷缩在床上,端不起水。
傅云深深夜回来。
「你发烧了?」
他站在床边,锁着眉。
我点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明天还有个重要酒会,你怎么偏偏这时候病倒?」
偏偏这时候?
好像我是为了破坏他的酒会故意生病。
他放下退烧药,转身离开:「好好休息,别耽误工作。」
没有关心,医生还是我自己打电话请的。
第二天,我强撑着下床继续修复工作。
手机响起,傅云深来电。
「喂,云深…」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嗔:「云深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电话猝然挂断。
一小时后,傅云深回来,我问他刚才的电话。
「业务伙伴。」
他答得轻描淡写,眼神却有些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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