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没什么,听说五皇子妃是个大才女,想要领教一下,没想到不过尔尔。
原是上回的争执令两位小公主不快,找她晦气来了。
顾时景看上去很是疲乏,似乎不愿搅进女子间的纷争,这两人到底是从打破偏见的鸳鸯,变成了曾经他们不屑一顾的、再寻常不过的世俗夫妻。
薛酒不依不饶,你们就是故意为难我!
我叫来侍者问话,薛酒确实作了诗,译者一字不动译了出来,依旧失了意境,只俗不雅。
薛酒却不服,委屈地把矛头指向了我,分明是你带来的译者水准不足,我的诗作可都是极好的。
我的人个个是江东颇有才名的,自然也不服气,梗着脖子顶了回去,还请五皇子妃赘述一二,所言诗词是何深意,微臣几个也好深层次地翻译。
薛酒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
她自己的词作,是何寓意,她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反而更加恼怒,倒打一耙,你们外国人山猪吃不了细糠,品不来我的好诗!
这下对方译者也恼了,就连圣上都注意到了这头的小插曲。
老五媳妇怕是没见过这样多的异族面孔,有些心慌,小姑娘家家的,不打紧,朕的女官如此秀外慧中,她的义妹想来也不差,诗词译不好便罢了,画幅庆贺图,也是好的。
圣上发话,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何况这是在众人面前给她解围。
顾时景当即命人拿来笔墨纸砚,薛酒却咬着唇,瑟缩着想要推脱,时景哥哥,我不会画画,你知道的呀。
顾时景额角青筋暴跳,无甚感情地睨她一眼,随便画即可,你才学不差,想来绘图也不输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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