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酒瓶碎裂，刺入皮肉，瞬间鲜血淋淋。
白小染斜睨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认出我了，也是她利用昏暗光线的遮挡，用高跟鞋尖根踢向我的小腿......
2
经理闻声而来。
“你怎么做事的？！”
“这可是82年的拉菲，把你拆分了卖肉都赔不起！”
经理看一眼傅司年，他不为所动。
“真是什么都做不好的蠢猪，赶紧道歉！”
刺耳的训斥，让我不敢反驳。
弯下腰，对着他们深深鞠躬：“对不起。”
许是觉得声音耳熟，傅司年将目光投向我。
下一秒就被白小染揽住胳膊，哽咽道：“司年，这可是用来预祝安安痊愈的酒，竟然被打破了......”
傅司年眼底的心疼化不开。
高高在上的看我一眼，声音冷若寒冰：“跪下，道歉！”
还不等我反应，经理一脚踢向我的腿窝。
我以屈辱的方式跪在他们面前。
眼见白小染哭的梨花带雨，傅司年随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我的额头，鲜血瞬间流淌下来......
“司年，算了。”
“我想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白小染轻柔出声，傅司年宠溺道：“小染，你总是那么善良，我给你订了限量款包包，开心一点。”
“晦气，换个人来伺候。”
傅司年一声令下，我逃也似的离开。
为了省钱，我跌跌撞撞走在雨中。
雨水混合血渍，酸腥味流入口中，不抵心底肆虐的悲伤。
回到出租屋。
梅雨时节狭小的发霉的墙壁滴答渗水，灯泡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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