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扭开头,却又被他拽了回去。
他贴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
「马上有个重要的应酬,这两天你去做个全身护理,到时候陪我去一趟。」
3、
皮肤护理的水汽浸润了我的脸。
护理师艳羡地说闫总对我可真好。
我自嘲地笑了笑,脑中却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他刚把我从贫民窟接出来时的画面。
那时我正被逼着伺候一个变态的顾客,浑身布满伤痕以及被烫过留下的印记。
在男人恶狠狠撕开我裙子之前。
是闫时安忽然出现,一脚踹开了男人,把外套盖在我身上,轻轻安抚说我没事了。
我吓得尖叫,下意识逃避闫时安的触碰。
他倏然松开手,揪着男人的衣领出去,又专门给我请了女医生擦药换衣服。
甚至刚被闫时安带回家的那段时间,我心理问题达到顶峰,以至于有时候看见他都会犯恶心。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看见我摔倒,想来扶我起来。
我却如临大敌般连连后退,脑袋重重撞上了墙拐。
一抬头,却看见闫时安的手停在半空中,想靠近却又害怕我厌恶,满眼的心疼与怜惜。
治疗了一年之久,我才终于能接受闫时安靠近。
直到我们发生亲密关系时,闫时安一开始满是温柔而体贴。
倏尔一瞬间,他愣在原地,眼中的柔情也忽然转为震惊与憎恶。
「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你真的在那个地方被人玩过了?」
4、
那天后半夜,闫时安越发疯狂,嘴里说的话也愈发让我难堪。
我悄悄流着眼泪,愧疚感在我心里横冲直撞。
我想我大抵是真的亏欠他。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会给他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体。
护理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我护理结束。
出门的时候,迎面看见闫时安与林未希并肩而立。
不知道闫时安讲了句什么话,逗得林未希笑得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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