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刺骨的水灌进我的嘴里。
我双眼瞪大。
脑海中猛地想起奶粉罐里异常的颜色。
我双手拼命地扣着自己的嗓子眼。
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流,断肢的伤口仿佛有千只蚂蚁在咬。
傅遇白拿起喷头冲了冲手,满脸厌恶地看着我。
“孟辛夷,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我来不及辩解,抱着马桶吐个不停。
砰的关门声响起。
我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起身去医院重新包扎好伤口。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门外传来温曼的声音。
我默不作声,自顾自地收拾着。
温曼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娇声说道:“姐姐,刚急着打给遇白哥哥,结果是我弄错了。”
“你没有喝骨灰呢”
温曼挑衅地看着我。
“我和遇白哥哥给你买了蛋糕,你别生我的气了。”
我扫了一眼的奶油蛋糕,沉默不语。
我奶油过敏,一吃就会恶心。
傅遇白以前不知道,有一次好心给我带了蛋糕。
我吃完浑身起疹子,呼吸急促。
一向看我不顺眼的他也急坏了。
之后就再也没给我带过奶油蛋糕了。
见我不回话,温曼变得不耐烦直接拆开包装,飞快地挖了几口蛋糕塞进我嘴里。
熟悉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慌忙冲向厕所吐了出来。
出来后,我便看到温曼站在我的箱子前,手里拿着项目的保密资料。
我慌乱地冲上前去推开她,把资料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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