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祝雪月会意外的替我叫马车,在她眼里,我是抢走傅渊宠爱的小偷。
傅恒暴躁的喝了半杯酒,却怎么也缕不顺思路。
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犹豫再三,才吩咐身边人去把祝雪月带来。
可他们去祝雪月摆摊卖月饼的摊位看了,空无一人。
甚至问了附近摊位的小贩,也一无所获。
青梅竹马的情谊摆在面前,加上祝雪月是他多年白月光,他前一世排除了祝雪月的所有嫌疑。
只是动作越来越不耐烦。
我和闺蜜看在眼里,满心讽刺。
傅恒烦躁的肉乱头发,才下令去找那天祝雪月叫的车夫信息。
巧合的是,那个载人的车夫像是和货车车夫约好的一样。
两个人都在事发当天离职了。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越是巧合越是有鬼。
拿到证据后,傅恒第一时间安排捕快分头追捕。
最后在通行港口,把准备出海的载人车夫拦截下来。
听说被捕的时候,他手腕上还戴了金镯子。
一个马车车夫,哪有这么高的俸禄?
答案呼之欲出。
听到这个消息,我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感不停冲刷脑海。
事发当天,濒死的绝望一遍遍在脑海回想。
闺蜜离我最近,率先发现我情绪失控。
急忙伸手轻拍我的后背,这才让我平静下来。
车夫被带回衙门后,他没见过这个局面,当场吓得两腿发软。
把自己知道的吐的一干二净。
只想着能少关几年。
一个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当着捕快的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他只是听信了一个女人的话。
让他在某个准确的时间,在货车面前猛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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