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端看向我:
“你一天不使绊子,心里不舒服是吧?”
接着,他一把将上官偌打横抱起,前往医院。
空气一时间恢复了寂静,我愣了一瞬。
“算了,我自己叫医生吧。”
我费力地推着轮椅,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啊。
我着急,要是不赶紧打电话叫医生来,我的腿真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只能推着轮椅,往酒店外走,扯着嗓子喊:
“救命啊!救命啊!”
好在逢上五一假期,路上不少游客。
遇到了好心人,送我去医院。
医生看着我已经被烫得发黑的双腿,直摇头:
“今天五一,很多医生都休息了,幸亏你遇到我了。你这个伤,不养上三个月,好不了的。”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我还不至于后半生站不起来。
“你骨折是怎么回事?”医生询问。
两天前,我哮喘发作,张泽端抢过我手里的药剂,在我面前,把所有的药都喷光。
他轻笑着:
“又装,你到底装给谁看?”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跑,想要冲向医院,可是因为哮喘发作得实在太厉害。
我一个没留意,猛地从高高的楼梯上,摔了下去。
骨头咔嚓一声脆响,痛得我眼含泪水。
张泽端站在高处,俯视着我的狼狈:
“你妹妹,都是因为你!才死的!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你!”
我和张泽端相识,算是一场意外。
妹妹忽然确诊得了重度抑郁。
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沉。
全家人都不知道她怎么了,我悄悄翻看她的手机,发现她给公司的总裁张泽端发了不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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