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荔打开了卧室门,回头,“嗯,还有什么事吗?”
他想说他后悔了。
结婚两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太少。
她在外求学,而他在国内忙着继承公司。
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少。
导致结婚两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进步。
他后悔了。
工作是做不完的,两年契约婚姻,名正言顺,法律承认的关系,他居然没有把握住。
容殊然一贯骄傲,那样的话现在也不适合说出口。
他想到了凌亭樾的话,低声道:“晚安。”
“晚安。”
景荔进了房间。
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亮着。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弹出凌亭樾的消息。
一大串图片。
至少十几张。
他穿着白衬衫坐在浴缸里,浴缸将衬衫打湿,变得透明的,紧紧贴在身上,薄削的锁骨,平展的胸肌,若隐若现的红豆。
这男色诱惑,谁能扛得住?
反正她扛不住。
照片忽然被一张张撤回。
臭跟屁虫:我发错了。
景荔:“……”
我请问呢?
好家伙。
凌亭樾还是钓系小狼狗!
如果发给她是发错了,那他本来是想发给谁的?
闻人丽?
他敢发给其他女人,下次就不让他亲了。
景荔坐在床边回复他:本来要发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