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格不入。
我知道,他是害怕我再跑一次。
那是五年前的婚宴,舞台上,秦兆川满心欢喜的捧着戒指,却等来了我逃婚的消息。
他发了疯的跑出门,跟在我的车后狂奔,
可车里的我却只能竭力忽视身后的声嘶力竭,强忍眼泪看向坐在主驾的人:
“现在可以把药给我了吗?”
主驾的人缓缓回头,那张独属于秦媛的脸带着恶意的笑看向我:
“你急什么?”
2
对现实感知不明显,记忆就会额外清晰。
每一次噩梦都比上一次更难醒来。
挣扎坐起身,摸摸汗湿的额头,我知道,我快要死了。
“什么药?”
我吓了一跳。
黑暗中,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拉开台灯,秦兆川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瞧:
“我问你话呢,你刚刚做梦嘴里嘟囔的,是,什,么,药?”
“止痛药,你抽血太疼了。”
我低下头,声音低低的。
冷嗤声从我头顶传来,角落里传来一声脆响。
这种骗小孩子的话,秦兆川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怎么在这?”
我只好转移话题。
熟悉的硕大针管又出现在我面前,针头闪着不详的冷光。
“媛媛难受的睡不着,医生要给她熬药了。”
提到秦媛,秦兆川的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是担心你做噩梦才专门守在这里的吧?”
我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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