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已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的骨灰落了一地,不少灰色的粉末落入了排水管道,不见踪迹。
“不!”
傅闵宴疯了一般,跪在地上,想要捧起我的骨灰,可都随着指缝再度落下。
他继续捧。
骨灰又继续撒。
等他十指血肉模糊,我留存的骨灰,已是少得可怜了。
婆婆大骂道: “傅闵宴,你给我起来。”
“人都死了,你还想怎样?
你是外科专家,为了一个女人,你这辈子是不活了吗?”
“她死了是她没福气,我们傅家没有对不起她。”
傅闵宴充耳不闻,捧起我最后那点骨头,小心地放在衬衫口袋里。
婆婆气得不行。
可又无能为力,忽的,她眼珠子一转,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喂,默默吧,你快来看看傅闵宴,你师娘去世了,他打击太大精神不大好。”
傅闵宴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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