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序的表情五味杂陈,为难至极。
“郁菏,这……”我移开了目光,拒绝心软。
靳芷柔是做错了事,可你秦序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郁菏,当年的事,你不是已经……”我打断他:“我是为了谁背的这个锅,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如果那件事就这样轻轻揭过,那我的痛苦算什么?
我的努力又算什么?
“你总是这样,”秦序说:“从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么锱铢必较。”
我冷笑:“对,我就这样,不想干你就走,你带靳芷柔走,我不强求。”
秦序没有走,他太需要钱了。
我拿捏住了他的命脉。
秦序也曾参与过创作,虽然线条画得僵硬不堪,人体也很烂,可他终究是用有限的画技帮我们做过些分镜,上过些颜色。
他参与过创作,自然会明白《大自在天》的价值。
这是一个好故事,一部好作品。
它是我的心血,是我在这个世界活过的唯一明证。
我不想它被污名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