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赵天成案的关键证人,她需要频繁出入警局和法庭。
更让我不安的是,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们之间的亲密接触。
周五晚上,我在她公寓楼下等了两个小时,才见到她疲惫的身影。
"我们需要谈谈。
"我拦住想直接上楼的她。
她叹了口气,带我去了附近的公园。
初夏的夜晚,微风拂过湖面,却吹不散我们之间的凝重气氛。
"专案组要我回北京。
"她突然说,"升职加薪,负责更大的案子。
"我胸口一紧:"恭喜。
什么时候走?
""我还没答应。
"她踢着脚下的石子,"但组长说...我和你的关系会影响案件公正性。
"原来如此。
我苦笑着看向湖面:"所以你这些天在疏远我,是在为离开做准备?
""不是!
"她猛地转身,"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最初接近你确实是为了任务,但后来...""后来你爱上了任务目标?
"我试图开玩笑,声音却干涩得可怕。
"程煜,"她眼眶发红,"我骗了你那么久,你难道不恨我吗?
"我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恨过赵天成,恨过周雯,甚至恨过林志远。
但对你...我只想知道,你的感情是真实的吗?
""从你坚持透明化倡议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以警察身份在看你了。
"她哽咽着,"但我不配..."我用吻封住了她的话。
湖边的路灯突然亮起,为我们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留下来。
"我抵着她的额头,"不是为我,是为你自己。
你爱这份工作,爱这座城市,不是吗?
"她在我怀里轻轻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