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走到沙发前坐下，跷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么些年，她头一次和我贴得这么近，把手伸向我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衬衫，像一条滑腻的蛇。
我强忍着反胃，猛地一把将她推开。“李总，请你自重！”
李雯雯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地盯着我，“张毅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看着李雯雯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冷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喜欢玩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把戏。
可惜，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李总，”
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雪茄啊，缓缓吐出烟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这些年，我之所以忍气吞声，可不是为了换取你施舍的同情或者一两次所谓的‘恩赐’。”
李雯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习惯性地抬起右手向我扇来“姓张的，我今天给你脸了是吧，是吧！”
3
我早料到她有这招，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她吃痛惊呼，我却死死攥住不松手。
我用力一扯，把她拽到面前，鼻尖几乎碰到她额头。
“李雯雯。”
我一字一顿喊她名字，“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
她突然安静下来，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心里冷笑，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只会这一招。
“你就怎么样？”
她哽咽着问，声音颤抖。
我把烟灰弹进她办公桌上那杯茶里，茶水瞬间浑浊一片。
“我就把这杯茶全灌进你嘴里。”
我逼近她，语气阴冷，“让你尝尝自己泡的茶是什么滋味。”
她瞳孔收缩，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住办公桌。
我趁机松开手，后退一步，重新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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