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克死父母的帽子被扣在头上。
[陈望,我说了很多次,我没有。]
陈望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依然是轻蔑与幽怨。
[没有?]
[他们这么善良的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灾星。]
[坏事做尽还不知悔改!]
我死死盯着他,企图从中看出当年的半分温柔。
可我失败了。
他那眼神,分明是恨不得立马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
我还想说些什么,钻心的疼痛自小腹上升,把话生生堵在了喉咙里面。
我拿出止疼药,颤抖着往嘴里倒。
一滴滴冷汗顺着脖颈留下来。
陈望拧着眉头。
[你装什么呢?]
[上个月的体检还显示一切都正常。]
我深吸了一口气。
体检显示一切正常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我的体检单。
陈望懂得感恩,即便怨恨我,也始终没忘了我的饮食起居,会定期安排体检。
但他没想到,保姆起了贪心,会和私人医生一起私吞了这笔钱。
费力地药片吞下后,我苦笑着开口。
[是,我就是在装可怜。]
[我就是这么一个虚伪又自私的人。]
[满意了吗?]
我像一个疯子,声嘶力竭的吼道。
陈望估计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怔愣一瞬,竟然笑了。
[沈晚,你终于承认了。]
他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起他去北京那一年。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等我回来。]
可惜物是人非。
当年是爱,现在竟然只剩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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