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一个无能为力的笑柄。
沈悦扬早已睡下,她从不需要关心别人的感受,尤其是我的。
而我站在房门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
这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
或许我在一开始就错了,错在以为这场婚姻中有过哪怕一丝真情。
我悄悄地收拾了几个随身物品,把它们装进一个破旧的旅行袋里。
我将离婚协议书放到桌子上。
走出房间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她躺在床上的背影。
曾几何时,我以为这个女人是我的一切。
而现在,我终于明白,她从来不属于我。
深夜的航班寥寥无几,广播的报站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我拖着行李,准备等待下一趟航班。
就在我找到座位坐下,低头查看手机航班信息时,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陆秘书,最近的工作安排麻烦再调整一下,我不想再看到那几个股东乱提意见。”
是沈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