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起身出门,我喊住了他,告诉他我愿意治,只是能不能别告诉顾嫣之前的实情。
他答应了,我就此住下,顾嫣则为我开心,一边陪着我治病一边拓展顾家的海外业务。
不可否认,司律治病很有一套,跟我之前接触到的国内专家都不一样。
在司律特殊的疗法下,我整个人明显好转,顾嫣对他的观感也越来越好。
只是治疗时由于需要进行除颤和放松肌肉,不可避免地要脱衣服,顾嫣却坚持要女医生来。
偏偏治疗进行到中期,为了缓解我的吞咽困难,必须进行腹部营养管插入术。
整个医院做的最好的就是司律,顾嫣再不愿,也只能让他亲手做。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手术很成功,司律日常问诊时,却总是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终于有一日我被护工推到外面晒太阳时,他忍不住开口,“我知道我不该多问,但你腹侧那几道伤疤着实…”我笑出了声,看着对面司律有些紧张的神色,平淡地开口,“我全身有几十处伤疤,后背还有十三道鞭伤,司医生看到的那几道不算什么。”
他握着笔的手猛地攥紧,良久开口,“这是你不愿意治病的原因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开口,“其实我坐过三年牢,司医生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我妹妹腿上安的是假肢…”从那天起,司律对我和顾嫣的态度无形中柔和些,顾嫣背地里跟我说是他转性了。
我不置可否,顾嫣却因为国内公司业务的事不得已要回去两周。
临走时她千叮咛万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私下里还打算给司律送礼希望他多照顾我。
顾嫣走后,司律和我交涉更深,很多时候他会和我分享趣事减缓我治疗的痛苦。
一日训练回来,傅池出现在病房里,他一身西装,很是英俊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