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过闹过,也越来越沉默寡言,疲惫麻木地照顾孩子。
后来,他们二人一同工作调动到了城里。
我坚持要和他一起去。
许君山答应了下来,但两个月后,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他说:“你如今怀着孕,到城里我没有时间照顾你,不如留在乡下,还有邻居搭手,我先去城里稳定后,一定接你过去。”
这一等便是十五年。
每当孩子会走路,可以不那么操心时,许君山就会常回来,对我好上一阵。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再次怀孕。
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后来也不再提去城里的事。
只能在乡下种地,干给人洗衣服的活。
许君山寄回来的钱实在太少。
后来实在没有饭吃,我托邻居婶子照看孩子,独自一人进城去找他。
宽阔明亮的房子,他正和林琴月母女一起过生日,拿出刚买的裙子送给林琴月的女儿。
可他自己的孩子都要饿死了,我气疯了,哭着扑上去抓挠他。
最后被林琴月赶出了她的房子。
她面容精致,穿着昂贵的羊毛大衣,轻蔑地打量我:
“女人应该自强自立,不要总是想着依靠男人,像我有工作,有房子,就从来不需要男人养活,你真是活得太可悲了。”
而我被关在门外,寒风刺骨,在半夜被路上发疯的野狗咬成了碎片。
我死后,几个孩子没人照顾,很快相继饿死病死。
许君山却没回来看过一眼。
2
原来是这样。
我睁开泪眼蒙眬的眼,看见了江屿的脸。
看见我醒了,他松了口气。
他将我放下,故作冷漠道:
“你突然晕倒,我还以为你死了,打算给你就地埋了呢......你别哭啊,我开玩笑的,我是打算带你去卫生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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