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他争论后没多久,沈母再次找上了门:
“你赶紧和她断了,让她带着那个拖油瓶滚蛋。”
“妈,我不会和小浅离婚的!”沈敬义正辞严,余光看向站在门外侧面的我:
“她的研究项目都还没完成,为了这个家也付出了很多,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
他处处维护我,沈母似乎也不说话了,忍气吞声地听着儿子的劝解。
可这一次,我的脸上再也没有感动的表情,而是径直离开了家。
在朋友的帮助下,我单独一人,私下去见了昕昕。
她拿着画笔,沉默地坐在床边画画。
我陪着她,摸摸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问道:
“宝贝在画什么?”
她看向我,眼中一点光亮也没有,却轻轻松开了手中的画本。
我低头看去,却看见了一棵奇怪的树。
树枝向上长着,可长到顶端时,却是被折断的形态。
我屏住呼吸,轻声问:
“宝贝,能和妈妈说说为什么这个地方是折断的呢?”
昕昕没有看我,只是一直低着头,在小声说着什么。
我凑过去,终于听到那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疼。”
她只重复了这个字。
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要抱她,却接到朋友的信息,那个被支开的护士要回来了。
一切都还没查清楚,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我提出要单独去见昕昕,沈敬都会用千百种理由拒绝我。
而方语茉总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说着:
“姐姐,敬哥平时工作也忙,你们相互体谅一下,不好吗?”
她越懂事,就越衬得我无理取闹。
可我已经不想陪他们演了。
我联系了昕昕的美术老师,和她见了面。
她似乎并不知道昕昕得病的消息,谈及昕昕时叹了口气: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西亚读物》回复书号【724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