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川暴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对我吼道。
「夏淼淼,你疯了?你想杀了妙妙吗?」
刚才那人的尖酸刻薄的话梁泽川明明都听到了。
爸妈是我的逆鳞。
梁泽川不会不知道。
而林妙妙只是被擦伤,他就怒不可遏。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啊。
我苦笑着,不争气的落了泪,声音哽咽的质问着梁泽川。
「他刚才骂我爸妈了,难道你没听到吗?还是说,你跟他们想法一样,我也该去死吗?」
我的吼声太大,全场突然寂静下来。
梁泽川怔怔的看着我,薄唇微动,欲言又止。
我知道此刻的我实在过于狼狈,没有倚靠人,眼泪就是懦弱。
在座的全场,无一人替我说话,就连那个曾信誓旦旦说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的梁泽川,也为了林妙妙质问我,要求我卑躬屈膝的道歉。
受够了。
梁泽川最终还是软下了语气。
「乖,跟妙妙道个歉,只要道个歉你就可以离开了。」
曾经梁泽川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过许多话。
说爱我。
关心我。
心疼我。
唯独没有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别人道歉。
我心灰意冷,眼神却坚定。
「我凭什么道歉呢?对不起林妙妙我不该跟司寒订婚?让她抢走我的未婚夫?
「还是对不起我没有她那样的手段,连我的丈夫都替她说话?
「想让我道歉,除非我死。」
说完我直接摔门而出。
我不知道我走后那群人是怎么编排我的,我也不在乎了。
回去以后,我将离婚协议拟好,给我师父发去了信息。
师父,我同意去巴黎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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