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强搓着手,“临时收拾的,你要嫌小……”我转身就走,径直推开隔壁的房门。
阳光瞬间倾泻而出——二十多平的次卧,落地窗外是小区中央花园,实木书桌上摆着最新款电脑。
“这是我的房间!”
周耀祖像头暴怒的狮子冲过来。
我当着他的面把行李箱摊开在床上:“现在是我的了。”
我顺手拿起他床头的手办把玩,“我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捐献骨髓啊。”
周志强的脸像调色盘一样精彩,最终咬着牙把周耀祖往外拽:“让你姐住这间!”
“她算哪门子姐!”
周耀祖一拳砸在门框上,指关节顿时见了血。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信不信我让你睡太平间去?”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拉开衣柜,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扔出来。
周志强强行把周耀祖拖走时,我听见他在走廊上压低声音说:“忍忍!
等骨髓移植完……”他的声音很小,可惜我的听力特别好。
晚上,周志强和周耀祖的妈又去了医院,他需要继续住院。
家里只剩下我跟周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