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阿云说,最少要关你一个月,你说,我用不用帮你求求情啊?”
温盈盈的语气情真意切,可眼里的恶劣却藏也藏不住。
第十八天,我胃部抽搐着吐血,鲜血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砸到了地板上。
听起来,倒像是为我敲响的丧钟。
我用尽全身力气爬向通风口呼救。
爸爸在花园里教萧程写毛笔字,明明听到了我的声音却依旧无动于衷。
“温蔓这种人,就得多关几天磨磨性子,等她认错了,以后我们还是好好的一家人……”
此情此景,我反而笑了。
眼泪顺着脖颈流下去,留下一道道的印子。
我默默闭上了眼睛,看死亡和自由哪一个先来。
第二十九天的晚上,铁门被打开时,我正用指甲抠着石膏缝里的蛆虫。
月光突然漏进来一道缝,温盈盈雪白的裙角扫过满地霉斑。
她蹲下来打量我溃烂的脚踝,新涂的樱桃色指甲油在黑暗里泛着血光。
“给你药。”
她将一个小玻璃瓶塞进我发霉的帆布包,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结痂的脖颈。
“要不是查了你的病例,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快死了。”
我想抓住她的手腕,高烧却让手指痉挛着插进石膏裂缝。
温盈盈扇了扇鼻子。
“你身上太臭了,快离我远点。”
晨光刺破云层时,楼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温盈盈躺在打翻的燕窝盅旁抽搐,珍珠项链勒进发紫的脖颈。
萧景云抱着她嘶吼时,我看见她藏在长发下的手对我比了个剪刀。
“是她……”
温盈盈染着丹蔻的手指颤巍巍指向我,
“我昨天好心给她送药,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爸爸从帆布包夹层抖出药瓶的瞬间,萧景云的巴掌已经带着风声扇过来。
我撞碎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碎瓷刺进腿上的烂肉里。
妈妈抱着温盈盈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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