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给我掖被角的江亦,他这两天一直忙着照顾我,那天的伤只做了简单的处理。
我好像总是给他带去伤害。
自从那次患者故意滋事后,他的名誉大大下降,会诊次数少得可怜。
当时情况患者持刀伤人,大叫着“庸医”。
情况紧急,还好江亦学过跆拳道,制服了持刀又情绪失控的患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为他庆幸,后来却在顾承泽家看到那位本该被拘留的患者捧着一袋现金笑眯眯地走了。
看我一直皱着眉头,江亦轻笑一声给我抚平。
“怎么了?
在担心我?
我没事的,身上都是小伤。
“别担心,今天的患者很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的。”
可没过一会儿,一位护士冲进病房把江亦叫出门去了。
“江前辈,上次那个患者又来了,江主任现在在他手上。”
我着急地拉住江亦的手,冲他摇着头。
“没事的晚晚,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