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七年之痒,我和陈政远才结婚三年半,他就不爱了。
在他拔掉摄像头插座那一刻,我忽然释然了。
不爱就不爱了,我放手还不行吗?
想明白一切,我拿起车钥匙开车去墓地。
到了地方墓地管理员满脸怒气,「女士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这里是葬人的地方,你整个狗来什么意思?」
「其他顾客知道,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卑躬屈膝给人家道歉,说了不少好话又转了三百块钱,管理员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我看着原本应该是我爸尸骨的坑里,整齐摆放着一只狗的骨头。
这三年来,我居然给一条狗扫墓。
受委屈的时候,诉苦的对象也是一条狗!
我又生气又难过。
冲过去直接将狗骨头踢飞。
「不要!可乐!」
下一秒我被狠狠推倒在地,后背重重撞在石碑上。
痛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看到陈政远指着我在骂,杨瑗瑗蹲在地上哭。
缓了好久耳中才重新传来声音。
「李嘉欣你说话!别以为装哑巴我就能原谅你!」
「陈哥哥……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办啊……呜呜呜可乐还有两年就能投胎成人了。」
「毁了,现在都毁了,陈哥哥我要怎么办才好。」
杨瑗瑗哭的梨花带雨,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陈政远蹲在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的瑗瑗,让李嘉欣再给它磕五年头就好了。」
听了陈政远的话,杨瑗瑗立马感动的扑进他怀里。
男人身子一顿,眼神下意识瞟向我。
换作从前我早就冲过去,将他们分开然后跟陈政远闹。
微风吹过,席卷着我苦涩离去。
从地上爬起来,稍微一动后背就疼得厉害,我没忍住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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