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登基后不久,我就将高叙引荐入宫,做了一个骁卫统领,联络上方便了许多。
很快,高叙将胡太医带到了安乐巷的宅子中。
我坐在屏风后,隐隐绰绰看见胡太医跪在地上,一只手被压在桌上,战战兢兢说他是安亲王推荐进太医院的,常在安亲王府走动,与皇后相熟。
“就这些了?”
高叙咔嗒一声,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杀猪一样的嚎叫响起。
胡太医冷汗直流:“……皇后确实有了身孕,只是不是两个月,是、是四个月。
她传我去诊脉,叫让我把四个月说成是两个月。”
四个月前,皇后还在冷宫之中,她腹中的身孕,显然不是皇帝的。
看来,我在去岁秋天播下的种子发芽了。
我从屏风后掷出一支竹著。
高叙明白了我的意思,拿来一张纸,让胡太医把刚才所言的都写上去,签字画押。
胡太医犹犹豫豫不肯动笔,高叙也不废话,刷一声抽出了腰上的佩刀。
明晃晃的刀尖指在胡太医脸上,高叙轻笑:“我也不要你性命,只取你一只手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