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我一直都守着自己本分,从未想过僭越。
或许是因为我的乖巧懂事,裴宴待我也可以说得上是挺好的。
生活里为我安排工作,弟弟那边他也专门请人来照顾。
三年来,他没有碰过我分毫,我和他每天的日常就是陪他吃吃饭,或者重温一下当年他和沈怡经历的那些美好。
3.
可这一切,都在沈怡回国后的这一年,彻底发生改变。
沈怡回国的那天,有人故意陷害,安排我和她穿了同样的裙子。
后来我转身进了厕所,沈怡身边的朋友笑着从她们的包里面掏出一把剪刀。
我的裙子被剪的破破烂烂,我的全身被他们泼下来的脏水完全淋湿:
“沈怡爸爸是首富,她妈妈是千金小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鸠占鹊巢?”
那晚,我成了整场宴会的笑话。就连裴宴在经过我时也只是露出一抹嫌恶的眼神,未曾维护过我一句。
也是在那时,我认清了自己和裴宴和他们这些人之间的身份地位。
身份地位是无法跨越的鸿沟,有些人出生有的就会有,而有些人命里没有的过于奢望只会是笑话。
那天晚上,我发了烧,还做了一个梦。
原来我所处的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世界,男主就是裴宴,而女主则是沈怡
两人青梅竹马,在经历好几次虐恋情深之后,最后修成正果,幸福美满的生活在小说世界当中。
而我则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女二,在女主回国之后。
男主为了讨好女主,一次又一次的虐待我,导致我彻底黑化。
最后,我会因为嫉妒女主怀了男主的孩子,将女主推下楼去。
因为这一举动,男主对我彻底失望,断掉了我的弟弟的医药费,将我丢去了非洲,我在被送往的路上被歹徒凌辱致死。
再次醒来,我已经满头大汗。
我不知道梦的真实性有多少,但是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切以至于我整整一夜没睡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或许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任由裴宴和沈怡两人之间互相纠缠,安分守己不惹事。
等到时候我弟弟被医好之后,我便主动和裴宴划清界限,带着我的弟弟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出现在裴宴的视线里面,更不会和他们二人有所交集。
所以等我发烧好了之后的第一件事,我就主动让位,从裴宴的金丝雀的位置变成了裴宴家的保姆,搬到了离裴宴房间最远的保姆间去。
4.
这些天他和沈怡一直在分分合合,有的时候为了讨好沈怡,向沈怡表忠心,裴宴会经常做一些让我为难折磨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