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别因为我和陈白在一起,你内心不满就胡言乱语,你身为孩子的爸爸,怎么忍心咒自己的孩子死?”
“再者,现在做处子修复的那么多,安全又可靠,别人都没事,我怎么就有事了?你别没事找事。”
说完,她不容我反驳半句,毅然将电话挂断。
我看着暗下的手机屏幕,手里像握着一块骤然冷却的冰。
她不配做妈妈!也不配为人!
我摔了电话,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自从升职,我每个月都要出差。
每个月都要和赵希月分开一段时间。
她鼓励我,人要往高处走,要勤奋,要顾家。
我听她的话,没日没夜的做专访,搞交流,累到疲惫不堪。
可如今看来,那发自肺腑的鼓励和帮助,不过是方便她与陈白私下往来,毫无顾忌地追求她所谓的“真爱”。
我推开门,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嬉戏。
满地的狼藉里还夹着几枚刺眼的包装。
就好像一张张丑恶的嘴,嘲笑着我的愚蠢与这段婚姻的不堪。
我苦笑着摇头,回到婴儿房。
婴儿床,婴儿被,婴儿玩具,婴儿车……
这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筹备出来的,我曾无数个日夜畅想宝宝躺在我怀里的样子,可惜,那个给我生活带来无限憧憬和希望的光,再也不见了。
我把东西一一装进行李箱,然后拿着离婚协议,敲响那扇充满暧昧的房门。
赵希月对我的出现不讶异也不避讳,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
“说过多少次,回来要提前说一声,搞这么一出,陈白都被你吓到了!”
她不满地瞪着我,伸手摸了摸已没有生命孕育的肚子,
“看什么看?陈白不舒服,我就扶他到卧室里躺一会儿,还不是因为你,大张旗鼓的抹黑,搞的他心情都不好!”
说着,她刻意暼我一眼,
“放心!我大着肚子,干不了那些偷鸡摸狗!”
陈白从房间里走出来,红着脸站到赵希月身边,
“女人怀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燃城你又是发照片又是提离婚的,就不怕稍有不慎,影响后代吗?”
我心口一阵火辣。
我满心期待的新生命,被她为了白月光剥夺,现在又拿孩子当挡箭牌行无耻行径,我恨不能将满腔怒火化作利刃,亲手刀了他们的命!
见我满脸怒容,赵希月伸手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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