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声音带着少有的嘶哑,解释道:“闻语今天去复查,回来我便把她带来了,没有别的意思。”
我回过头,看到的只有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等我从卫生间回来时,看见谢昀笑意盈盈的替林闻语挡酒。
突然想起,我们结婚第一年的家族聚会上,我也是这样被人灌酒。
我从小身体就差,以前的二十二年滴酒不沾。
那时的谢昀冷眼看着我被亲戚劝酒,满脸不耐烦。
“江绾一适可而止,长辈是看得起你才和你喝的,别蹬鼻子上脸。”
那一杯酒是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灌下去的,酒洒在衣服上狼狈至极。
当天晚上便高烧不退,肺部感染住了一个月的院。
愣在原地很久,直到眼睛开始干涩,我拿着包转身离开。
没多久谢昀怒气冲冲的回到家,看着我便开口讽刺。
“江绾一你是不是认为全世界就应该围着你转?好好地家宴被你搅得一团糟,就连闻语腿是为了救你才截肢的,我不会丢下她不管。”
他点燃一支烟,周身气压低得很。
半晌开口说道:“既然你容不下闻语,那我们离婚。”
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邹聪那年后,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向我提离婚。
若是换在以前我一定会跪在他的脚边,痛哭流涕的求他原谅。
可如今,我只是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柔声说道:“好,我们离婚。”
谢昀的手机铃声和我的话同时响起,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匆匆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手机铃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我接起电话,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
我急忙赶到医院,看着已经被蒙上白布的人,脚上一软。
眼泪控制不住的砸了下来,“妈,你看看一一-,你睁眼看看我啊!”
只是一晚,前几天还在冲我笑的人,现在一颗小小的盒子就能装得下。
我脚步虚浮抱着骨灰回了家。
刚推开门就被人推倒在地,手里的骨灰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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