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忽然捏住我后颈,将人按进他带着焦糖味的衣襟:“三日后仙门大会,爱妃陪本座演场戏。”
“演什么?”
“道侣情深。”
我薅着他衣领的手指猛然收紧。
三百年前被塞糖的蒙面人、手腕朱砂痣的巧合、还有这满宫呛人的辣椒...血池幻象突然在脑海翻涌,我看见少年沧溟蜷缩在冰棺里,焚心纹正吞噬他心口的桂花糖纸。
“尊上。”
我鬼使神差般开口,“您当初为何不杀我?”
鎏金竖瞳倏地扩散成圆,他抓起把辣椒碎塞进我掌心:“你比他们有趣。”
滚烫呼吸擦过耳垂时,我听见近乎呢喃的补充,“而且...”骨龙突然俯冲打断话音。
我栽进他怀里,恰巧望见仙山群峰间升起的诛魔阵。
等等,清虚老道的拂尘怎么绑着防毒面罩?
4当夜我被按在血池边熬辣椒汤。
沧溟批阅奏折的玄玉案,此刻飘满灯笼椒与小米辣,沸水翻涌间炸开的辣油星子,给他冷白肤色镀了层胭脂色。
“再加三斤印度鬼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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