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他那懒散的语气。
吞了吞口水,我问道:
“我的耳朵真的能治好吗?”
没听到沈列的声音,但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就那么轻巧地嗯了一声。
我呆住了。
我的耳朵很容易被治好吗?
可为什么唐梧却告诉我,我的耳朵很难治?
憋在心里思来想去,几乎每一种可能都被我罗列出来,又排除掉。
最后留下的,也是我最不愿相信的。
6.
我伤得挺惨的。
右手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拿不起任何东西。
最严重的脚腕被医生警告,一周之内不能下床走动。
沈列坐在那摆弄着医生开的一堆药。
我的思绪早已经被那个,不可能的正确答案挤满。
“你这耳朵哪有你想象得那么难治。”
忽然看到沈列的手动了起来。
有些惊讶地盯着他。
也盯着那些他带来的,那些难以接受的事实。
“唐梧只不过是觉得他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才拖着你,不愿意让你去治病。”
“他仗着你耳朵听不见,就曲解医生的意思。”
“你要是真听他的话,感冒都能给你拖成肺炎。”
“这天底下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人。”
我不想哭的。
可我真的忍不住。
眼泪止不住地掉,慌得沈列左看看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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