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沧元纵着叶屿在宫外强掳人妻,草菅人命,虐待下人的事已经传遍了民间朝堂,可叶家大权在握,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买通他的人本就不是难事。
叶屿死了,萧砚第二日清醒时按着眉心许久。
他好几日不去泰宸宫,隐隐因这件事怪罪上了阮婉宁。
是啊,女人如何能跟天下比?
殊不知,是那杯我亲手递上的酒掺了分量不轻的淫羊藿,才让他那夜难以自抑。
昏君,佞臣,如今,少了对萧砚忠心耿耿的叶家,事情就好办多了。
西戎一路破了好几个城池,可叶沧元还在昏迷,萧砚无人可用,只好提拔了一直以来臭着一张脸的柳庸。
我之前在陆予安耳中听过柳庸这个名字,我笑这个名字,而陆予安笑着敲我的头:“非也非也,我曾给他夫人瞧过病,此人不仅不庸,且心怀天下,难得的好官,只是郁郁不得志罢了。”
我站在萧砚身后,轻轻替他揉着肩膀:“皇上可是信不过柳将军?”
他蹙眉:“这个老匹夫,从前就爱跟朕对着干,朕往东他偏往西,可如今,也没别的法子。”
我佯作沉思:“奴婢倒有一个法子,皇上可还记得从前的七皇子萧泽,现在该唤声七王爷的,奴婢在冷宫瞧见过他,无人教养,不若让他同去,虽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毕竟是皇室血脉,好歹压着柳将军一头,倘若发现柳家有异心,也可给皇上通个信。”
他眼中眸光一闪。
我笑:“那孩子目不识丁,见了人怯生生的,又无依无靠,难道不是最好的棋子人选吗?”
他将我拉进怀里:“阿颜最得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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