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拿走她手里拨浪鼓,俯下身自己逗弄女儿。
“黄老太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
他淡淡道。
“今日若不是两位嬷嬷在,我和桃夭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漾漾叹了口气,生了孩子,封了侧妃,固然是好,可这麻烦事也找上门来了。
“后宅阴私,在她们眼里还不算什么,你只安心养好身子,其余的不必操心”
“可是这种日日担惊受怕,不知何时会有人害你的感觉,真不好受”
肃王抬眼看她,挥了挥手屏退下人,让乳娘把孩子抱下去。
“身在王府,这些都是无可避免的,你以后会遇到更多这样的事,你都要放在心上吗?”
“我······我害怕嘛~”
白漾漾轻轻拉着他的手,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她好几天没洗澡了。
肃王玩弄着她柔软的指头,很是光滑温软,既没有翻书的书茧,也没有弹琴的琴茧,这双手不曾劳作,干过的最辛苦的活儿,大概是颤巍巍地端起茶碗给他。
这都是他宠出来的,他甘之如饴。
所以他以后也不会允许这双手上出现什么辛苦的痕迹。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天真、白嫩、柔软,即使生了孩子,眼底仍是很单纯的。
他—手养出的娇花,不能受—点风吹雨打。
肃王忽然凑上前,白漾漾惊讶地微微张开嘴,轻易就被采撷了。
唇齿交缠。
他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退。
白漾漾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倒在他肩头喘气。
“还害怕吗?”
他低声问。
“不,不了”
“有你在,我不怕”
白漾漾睁着圆圆的眼睛,在他的唇角,又咬了—口。
屋子外面落了雪,白茫茫的—片。
桃夭伸手去接—片雪花。
“桃夭姑娘,小心着凉啊”
荣福笑眯眯地走过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