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公羊裕嗤笑一声,
“你怎么能和我儿子比?”
许是发现自己的轻蔑太明显,他有些尴尬,
转移了话题,
低头嗅闻我的肩窝,暴着青筋的大手捞我进怀,
“不说了,良夜苦短。”
温热的气息笼罩着我,我却如坠冰窟。
距离我上一次小产,不过才十天。
这九年来,我怀过十一次胎,一个都没保住。
我每次都从满怀期待,到心如死灰。
公羊裕说是我没有孩子缘分,注定只能安心养公羊璟。
他从来不顾我的身体,中间间隔最短的两次,
是我才刚小产一个月,就又怀上了孩子。
我这九年总是在怀孕——滑胎——再怀孕中度过。
我多次指责公羊裕的放纵,
却让公羊裕越发觉得我的体质神奇,
给我休养的时间越来越少。
面对公羊裕留宿主院的“恩宠”,
我本该如往日般战战兢兢,任他予求予取,
可今晚,我却头一次拒绝了他的要求:
“将军,我们和离吧。”
暧昧的氛围完全破碎。
公羊裕愤怒地斥责我:
“孩子不过杀了个侍女,又稍微打了你几下,你就不要他了?”
“子不教,母之过,你不应该愧疚吗,竟把孩子逼得用这种方式同你置气!”
我失笑出声,
我本来还想不明白,嫡姐温柔贤惠,
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恶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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