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路上跌了几次,才跑到官道上,逃过了一劫。
从梦里惊醒,我紧紧攥着锦被,
哥哥死前的惨状,爹娘嫂子断肠的痛苦一一浮现。
我咬咬牙,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避暑山庄里有一片马场,公主从早便想骑马取乐。
可林元义不敢,他不会骑马。
新科状元游街时也都是由仆从牵着马慢慢走。
即便如此还是把林元义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在众人面前丢脸。
可不遂了华筝的意,她怎么会依呢?
林元义不敢得罪公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华筝骑着一匹枣红小马来回跑了几趟,还不满足,吵着要跟林元义赛马。
林元义不干,便上手去拉他的缰绳。
这下把林元义的马惊得不轻。
他那匹马高,步子也大,一下就跑出去几尺远。
林元义被吓得惊呼,脊背僵直地坐在马上,不敢有动作。
见他如此狼狈,华筝倒欢快地笑了起来。
见状,我翻身上马,熟练地驭马跑到林元义身旁,
一个俯身抱住了他的马脖子,轻轻安抚了几下。
马停下了步子,林元义早被吓得脸色煞白,发髻都有些乱了,脸上一层薄汗。
追在身后的仆从赶紧跑上前将他扶下马。
华筝见状,皱了皱眉头,朝我们这边走来。
「林郎,你没事儿吧?都怪我,非要你骑马。你要是伤着哪,便是疼在我心上呀。」
林元义冷着脸,半晌没说话。
「大人,没事儿吧?」
我下了马盈盈走到他身旁,听见我的声音,他面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无妨,多谢展姑娘相救。」
「大人客气了。大人性子谦和,自然驯服不了这顽劣的畜生!让你受惊了。」
两句话替林元义解了围,让他刚才的狼狈样子不至于在仆人面前太过丢脸。
林元义朝华筝轻哼了一声,背着手自己离去,没同华筝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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