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他老婆中风瘫痪,儿子出海死了,儿媳改嫁给他留下个智力有问题的孙子开始,他就变得越来越抠门,古怪,还好色。」
说到这里妈妈忍不住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哪个没被他调戏过?越老越不上道,要不是仗着他有那两艘大船,早把他撵出村子去了。」
「那这个黄寡妇真的像村里人所说,和村长有一腿?」
看来警察也爱听八卦。
「这个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妈妈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开始有点喘,爸爸赶紧放下渔网将她扶到板凳上坐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那黄寡妇颇有几分姿色,可惜命苦,他男人和村长儿子当时在同一艘船上,结果台风来了,船上的人都死了,他俩连尸体都捞不着。」
「她一个人带着个儿子,又不会打渔,为了活下去只好把儿子过继给镇上的舅舅家,她自己委身当起了村长的小情妇。」
说到这里同样身为女人的妈妈叹息着摇了摇头。
「那你最后一次见村长是在什么时候?」
「诶,警察同志,我不是听说已经判定黄寡妇是村长杀的,他是畏罪自杀的吗?」
「怎么现在还要调查?」
显然父亲对警察刨根问底的架势感到不满。
「哦,我们这也是根据规章流程办事。」
「在案子没有真正结案以前,我们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更何况……」
警察忽然一个俯身凑近妈妈面前,眼里像是带着钩子般,牢牢盯着妈妈。
「这是两条人命!」
看到“两条”这里时我手忽然抖了一下,手里捧着的热牛奶洒得领口到处都是。
「哎呀,你还小啊,喝点东西还到处漏。」
李响赶紧跑过来抽了几张餐巾纸替我擦掉,我尽量掩饰慌张,故作轻松地试探他。
「李响,你这篇故事挺有意思啊,灵感是怎么来的?」
李响边替我擦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前几年遇到一个老同学,听他讲了这么个故事,忽然想起来觉得题材不错,刚好拿来用而已。」
我虽然和李响相恋两年,除了知道他自小父母双亡,几乎没听到他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但从小在内陆长大的他没想到竟然对海船这么熟悉,实属让我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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