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忽然失去挣扎的力气,余桉妈妈却松了手。
我大口喘着气,脖子疼的无法动弹。
贺谨立刻推了我一把,催促道:
“你的诚意呢?赶紧跪下啊!”
“不想要那只畜生的全尸了?”
我咬牙跪下,余桉妈妈蓦然凑到我面前。
等仔仔细细看清她的脸,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她是我家以前的保姆涂兰,正好大火前几天被开除了,竟然逃过一劫。
那时候我还小,她看来是没有认出我。
我没有诧异太久,涂兰狠狠的一耳光将我扇回现实。
接着,贺谨拿着笔和一大叠纸砸在我脸上:
“道歉信,写吧。”
我虚弱地跪坐在地上,头晕目眩。
我拿起笔想写些什么。
可是,从头到尾,我根本一概不知!
我想找些我的错处。
可是我发现我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带走小满。
贺谨不耐地盯着我:
“写啊,写你是怎么嫉妒余桉,是怎么故意用鹦鹉下毒害死了她!”
“能做出来,但是写不出来吗?”
我抹着泪躺在客厅三天三夜,从低烧写到高烧。
从清醒写到近乎昏迷。
涂兰时不时过来朝我吐唾沫大骂贱人晦气。
我按贺谨的那套说法,编完道歉信,拖着烫得吓人的身子找到贺谨:
“你说的,我做到了。小满呢?”
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语气激动:
“在你眼里,桉桉比不过那只畜生吗?你根本不是真心忏悔!”
“想要那畜生的尸体,你全网直播给桉桉一家道歉,让大家都看看你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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