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和亦步亦趋,几次想要靠近江淑仪,都被小嘉拦住了。
小嘉其实知道自己不该对他这么没礼貌。
可他已经知道了他们都欺负过妈妈。
他就是不想让他靠近妈妈。
傅景和很委屈。
小声喊着妈妈,期盼妈妈能回头和以前一样安慰他鼓励他。
可以妈妈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她喊那个男孩子小嘉,还贴他的脸,还给他擦汗。
妈妈的眼里好像已经没有他了。
怎么办。
如果他表现得很好很好,妈妈还会回来吗?
傅景和扭头看向傅文川。
他想从傅文川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只是傅文川一直看着他们的方向,眼底的嫉妒与不甘快要溢出来。
“淑仪,如果这是你的考验和惩罚,你真的成功了。”
“我的心好痛。”
玫瑰园最出片的地方荆棘遍布,但在这里能拍到庄园里几乎所有的玫瑰。
所以庄园主极力推荐这个位置。
但是江淑仪的裙摆太大太长,如果没有人牵着,会被荆棘勾到报废,那接下来的照片也都没有办法拍了。
庄园主呼吁了一通,甚至提出给报酬,也没有人敢去后面那片荆棘地给江淑仪牵裙摆。
这时傅文川动了。
他哑着嗓子沉沉出声:“我来吧。”
众人看着这个周身行头昂贵不已又身影落寞的男人一步步走向那片荆棘地。
有人想劝他。
他却苦笑着说:“甘之如饴罢了,不用担心我。”
傅文川不顾那些人的阻拦,独自走向了江淑仪身后那一大片荆棘地。
他缓缓牵起江淑仪洁白的裙摆,然后单膝跪地,膝盖着陆在那片荆棘地上。
他想,淑仪,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决心。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江淑仪抿唇,没有说话。
她示意拍摄继续。
既然傅文川那么喜欢这样自我感动,那就让他牵着吧。
也是他活该。
拍摄继续,因为姿势与位置的不停变换,傅文川牵裙摆的位置与姿势也需要经常更换。
这就导致他两边的膝盖几乎都已经接受过那片荆棘地的洗礼了。
他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一片的荆棘地。
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也因为失血过多,傅文川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
他还要一边牵着裙摆,一边注意不让自己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江淑仪的裙摆。
等到摄影师宣布拍摄结束时,傅文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他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