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地方工作五年,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像当年哥哥肾衰竭,所有医院找遍了都找不到相匹配的肾源,我实在没办法了,做了匿名捐献者,捐给哥哥一颗肾。
不久后又被确诊胃癌。
为了不拖累已经负债累累的家庭,我只能狠心离开,独自住进地下室里,跟蟑螂老鼠为伴。
忍忍就过去了。
“杨登,可以了,”顾沉舟移开目光,轻抿红酒,“你的手。”
“顾总,您今天怎么管起这事来了?”
杨登的脸贴得更近,“您是看上她了?
好说好说,您是贵人,先到您那里……”“这次不用合作了。”
顾沉舟冷冷瞥一眼杨登的手腕,吓得那人立马松开手,开口想说什么。
“或者你更想和你爹解释解释,上个月挪用公款养小明星的事?”
杨登的话卡在喉咙里,包间霎时陷入死寂。
顾沉舟一向说到做到,没人敢跟他顶嘴。
杨登堆起满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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