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去腻了的地方……”
南熙子还没说完，文沐婉已经没了兴趣。
“重点难道不该是和谁一起出门，而不是去哪里，做什么吗？”南熙子微笑着看她，“你和我很久没单独出来了，怀孕后总说呆在家里无聊，现在可以放肆到处跑，怎么反而不开心？”
明明是熟悉的笑容，文沐婉却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
“没有不开心啊！”文沐婉眨巴眨巴大眼睛，蒙混过关，“我在期待熙哥准备的惊喜。在飞机上，还是在我们住的第一家酒店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俩在前面走，旁若无人地腻腻歪歪，工具人韩姝和保镖忙前忙后，不得空闲。
韩姝没有陪老板出游的经验，如何做到提供无微不至服务的同时又不刷存在感，或成为影响老板和夫人甜蜜氛围的电灯泡，她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保镖请教。
飞机抵达日本时，她已经和保镖完全混熟了，并且两人做了一定的分工。
韩姝把贴身服侍文沐婉、身体保养、叮嘱按时吃药等等活接过来，保镖则把整理打包南熙子行礼、出行车辆和短程私人飞机联系确认等活揽过去。
“还好有魏哥在，不然九天下来，我这把小腰都要累断掉。”韩姝悄悄和他说。
“都是为老板尽责干活，分内之事而已，不用客气。”魏保镖把脸扭向一边。
下了飞机，专车将一行人直接送往酒店，南熙子带文沐婉去泡温泉了，韩姝留在房间规制好文沐婉的礼服首饰，吃完饭后，他俩会去看一场演出。
她看到了文沐婉的药，被一份份细心分装，每份的种类不少，还标了服用日期，确保有在按时按量吃。
酒店房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套间，连接枯山水庭园，汤泉池子，身体理疗室，餐厅，休息室，卧室……
要不是有在南家大宅生活的经验，韩姝一时半会儿真不能适应这种层层叠叠的构造，很容易迷路。
她给文沐婉送衣服过去，在理疗室外听到了声音。
啊这……
看来一时半会儿不能进去了。
算算时间，文沐婉流产还不满一个月，但一直说她恢复的很好，今天看到精神也不错，所以应该是可以了？
夫妻之间，这样的事名正言顺。毕竟不可能让南熙子素九天，陪她纯玩。
韩姝转身要走，却听见一声带着痛苦的惊叫声。
“不行吗？”南熙子低喘，“那换嘴吧。”
“我不想。”文沐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隐痛，“我不要！”
突兀地响起“啪！”的一声，文沐婉甩了南熙子一巴掌，哭音更加明显，“你都不心疼我！”
然后是沉默。
“好吧。”南熙子放过她，随即又响起水声。
再接着，就是文沐婉叫韩姝过去的声音。
“帮我涂精油按背。”文沐婉趴在床上对她说。
韩姝小心翼翼地建议，“夫人不试试酒店提供的专业按摩服务吗？”
“更习惯你的力道。”文沐婉抽抽鼻子，情绪很快平复下来，“不想陌生人碰我。”
陌生人……包括南熙子在内吗？
韩姝小心褪去她身上的浴衣，先把精油倒在掌心捂热，再慢慢往她身上揉按。
南熙子没有为了安慰长辈瞎说，文沐婉真的恢复的很好，线条紧致匀称，皮肤细腻，肤色红润，甚至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怀过孩子。
文沐婉突然问：“韩姝，你会离开南家吗？”
“离开？夫人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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