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听不得鬼故事,见不得黑。
我时常打趣她是做了亏心事。
她对母亲的记忆不多,谈上几句也在埋怨唾弃。
直到没接到她妈出狱,过往的回忆拧成一个死结。
这些年是我陪着她去看她妈。
今年没了我,她会怎么样?
我喂了一声,韩巧雪挂断了。
我一天没吃东西,没胃口。
葛琳看不下去,给我订了一杯奶茶。
说让我当八宝粥喝。
我不是心疼韩巧雪,我是想到了我哥。
阴阳相隔,留在上面的人内心煎熬。
是闲来无事时,情绪如潮水汹涌。
傍晚,孤儿院院长联系我。
“薛宇啊,下午巧雪来过,你们是不是分开了,我问她她不告诉我。”
“对,婆婆,我们分开了。”
院长收养韩巧雪没几个月,她就被我拐跑了。
可名义上,韩巧雪依然是孤儿院的孤儿。
唐昊然的电话接踵而至。
“宇哥,你知道巧雪去哪了吗?我联系不上她。”
我没来由的心慌,她去孤儿院干嘛?
交代后事?
唐昊然急的哽咽。
“别着急,你去你们常去的地方。”
我又给葛东打了电话,让他跑一趟墓地。
这件事我就算仁至义尽了。
我打车回家,半途我脑海中有电流闪过。
让司机师傅掉头去我租出去一段时间的房子。
我在楼下仰望,六楼未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