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把监控录像拖到我们进入办公室的片段。
红外成像显示我们进门瞬间,画面突然插入0.3秒的跳帧,替换成三天前同一时段的空房间录像。
技术科小刘嚼着口香糖分析:“需要提前在服务器植入镜像程序,至少要有三年以上的系统权限。”
他调出操作日志,最近一次程序更新是在母亲失踪周年日。
手机突然收到直播间推送:标题是《双生子妆容教学》。
画面里主播正在给两具尸体上妆,其中一具穿着护士服,胸牌编号007——与母亲照片里的产房编号相同。
“去殡仪馆。”
我抓起车钥匙。
陈彬突然按住我:“等等。”
他用紫外线灯扫过办公室地毯,荧光剂显示出一串鞋印——42码军靴,与局长更衣柜里的备用鞋完全匹配。
殡仪馆冷藏柜的电子屏显示温度-7℃。
管理员输入密码时,我注意到按键磨损最严重的是数字7。
第七号柜弹开的瞬间,冷雾里蜷缩着具新生儿尸体,腕带写着“苏梨-1990.03.17-B”。
“这是……”陈凛彬镊子挑起尸体后颈的皮肤,皮下植入芯片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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