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别动。”
涌入的一批警察将周昌荣按倒在地上,周昌荣懵了,光着身子被铐走了,我在身后,哭诉着,“你们为什么抓我老公呀。”
等人走远后,我擦掉眼尾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心的在屋内旋转大笑。
是的,是我将周昌荣电脑里的视频和照片寄了出去。
陆华是杀人犯,那他就是包庇罪。
夜晚,我梦见自己又回到那座监牢里。
五岁的我被一对和蔼可亲的夫妻收养,他们都是老师,有文化有教养,可偏偏也有怪癖。
自己的儿子死在了河里,从那以后夫妻俩的心理就出现了问题,他们常常半夜拿着我的头发,打结,燃烧,念咒语。
我问他们,在干什么。
她们说,“这样我儿子才能还魂,重新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他们是如此固执,迷信以及可怕。
十岁的我,才明白,我只是一个助孕的工具。
周昌荣拿到的那张全家福,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拍摄的,此时年近40岁的女主人,终于怀上了孩子。
她开心极了,顺手给我买了一个糖果,当作奖励。
而我舍不得吃,直到最后捏在手心里,融化了,都没舍得一次性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