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个意思。”安白连连解释。
但宁谷沉声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安白脸色煞白,因为她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大概三个小时候后,两辆车带着冒火星子的轮毂回来,去的时候六个人,回来只剩下四个。
等候的家属看见自己儿子或者老公没回来,哭泣连连。
“我老公是被雨淋了吗?”
“我的儿啊…”
董飞沉声说道:“外面已经乱透了,都在抢物资,你老公还有你儿子都是被别人打死的,不是被雨淋。”
大家听后面面相觑,脸上布满了恐惧,不过当看见后排还有尾箱的食物,水,原本恐惧被渴望代替。
“我要水,我要水。”只见一个枯瘦的男人不管不顾冲去。
董飞拿起手边染血的棒球棍狠狠一挥,枯瘦男的下巴都被打飞。
但董飞没有停止,抡起棒球棍朝着男人的头部猛砸,直到将整个脑袋敲碎。
带着一脸的血渍,董飞回头看向众人:“还有谁来抢?”
一个人活生生被打死,所有人吓得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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