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呼我这一动作,但也并没有制止和闪躲。
反倒睫毛低垂,落在皮肤上,留下阴影,乖乖的任由我处置。
低压的声音传来“我给你的去疤药你没用吗?”
“去掉了就会不想起了吗?”
清清脆脆的声音。
我愣住,低下头来。
他再次问过来“那你烧掉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就不会想起来了。”
刚才他就在啊。
原来他都看到了。
看我不回答,他又笑着说“要是真那样就好了。”
我再次沉默。
我们都心知肚明。
即使去掉了,还是会火辣辣的疼。
5我的眼眶有些难压的红润。
江帆过得太沉重了,即使在我面前他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