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顾晓萱永远都比不上你。”
“她只会在家做点拿不出手的菜,苦着个脸,盼着我回去吃饭。”
“哪像你是海归高知,样样都比她高一头,以后不许再自降身份提她,好吗?”
杨雪幸福地吻向他的额头。
“知道啦,言清哥。”
她装作不经意地扭头,挑衅地望向身后的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
走马灯也渐渐变得模糊。
仅剩的几个画面,只是当年没和司言清在一起之前,我神采奕奕的模样。
为了照顾司言清的饮食起居,我放弃了无数次出国深造的机会。
领导不理解我,本该高站在领奖台,谈着未来外贸商业计划的精英,为什么甘愿沦为一个家庭主妇。
就为了让他满眼都是杨雪的双眸,能够看到一点点我的身影。
深夜等他回来热饭,没睡过一个好觉;酒局应酬到胃穿孔,为他谈妥下关键合作……
即使累到神经性焦虑厌食,全身暴瘦如枯骨,也搏不回他的心。
真后悔啊。
后悔也没用了。
最后一次冻伤的要命剧痛,蔓延全身,撕裂着我的神经。
直到疼得麻木,心跳声也渐渐微弱。
雪停了,太阳渐渐升起。
天气迅速的回温,微微融掉了一点雪,露出一小截大衣衣袖。
路过的小孩吓得尖叫。
“这里面是个人!”
游客们纷纷聚拢过来。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前的雪人雕塑。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拨开了密集的人群。
是司言清!
他犹豫不定地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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