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我可不想再进去!那地方渗人,要么你叫年哥同事闪送给我们?”
严雪有些犹豫。
我听着耳边的话,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下一秒,我的电话响起:
“景年,你出差回来了吗?我朋友犯了点事,有个包落在你们警局了。”
“能不能托你同事给闪送给她们?”
电话里的严雪声音不疾不徐,没有一点心虚。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些事情,我甚至不会有任何一丝怀疑。
结婚八年,我对她的信赖是旁人看了都觉得我傻的地步。
我眼眶一热,喉头一哽,应了下来:
“什么颜色的,我让同事找找。”
电话里传来程颂微弱的声音:“黑的,黑的。”
“黑的,我等下给你地址。”
严雪宠溺地弹了弹程颂的额头。
我淡淡嗯了一声,没再追问,随后手机上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址。
走回拘留室里,我一眼就看见了放在角落里的那个黑色包。
是H家的新款。
整个景城只有城西的专柜有一只,光是配货就得百万。
严雪找我谈假离婚时,我在她办公室见过包装盒。
我本以为这是她送给我的周年纪念礼物,但没想到送我的是一场真假难辨的离婚。
而这只包是送给程颂的。
“年哥,你认识那两个人啊?”
新同事叫赵素素,长得可爱漂亮,像之前火的央视主持人。
她扑闪着眼,好奇地问我。
“不认识。”
“她们回来拿包,我顺手带一下。”
我撒了谎,让她先出去。
拿起包的时候,一个银色的钥匙掉了出来。
一弯腰,各式各样的小物件散了一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刚用过,脑海里各种画面冲撞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大口喘气。
CBD这事儿闹得很大,网上的视频火了一个又一个。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一直在刷着相关视频,而每个视频里都会出现严雪。
视频的角落里,全是我没见过的严雪。
各种姿势、各种角度,他们抱得那么紧。
我看得一阵阵反胃。
下车的那一刻,全部呕了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感,让我几乎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