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指的哪方面呢？
床上还是床下？
叶媛媛脸上带着坏笑，刻意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迹。
几秒钟的视频里，我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晕，还有她手边一闪而过的衣角。
像是有人在她旁边穿衣服，音量放大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方南聿早上出门前穿的衣服，刚好是这件。
一小时前，他给我发来消息，说自己很忙。
苦笑中收起报告，我转身回到隔壁男装店，随手拿了一条领带。
「王司机，走吧。」
「这是我买的礼物。」
屏蔽掉叶媛媛，我尽力克制住情绪。
一直到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师兄的消息。
可下一秒，手机掉在了地上。
粉碎的屏幕上，师兄的话让我脸色惨白。
「夏琳，很奇怪，我问过朋友了，你的腿可以治。」
「只要动一次手术，就能好。」
「你并没有残疾。」
3.
我的腿，没有废。
抖着手拿起手机，我颤抖着删除聊天记录。
眼眶有些发热，我死死咬住嘴唇，压抑住泪水。
托着那条瘸腿，我摔倒了无数次才学会拄拐。
每一次站立，我都疼得钻心，恨不得立刻倒下。
可是我不甘心，方南聿也陪在我身边鼓励我，陪着我复健。
就算现在伤口愈合，我走路还是有些不稳。
可现在师兄却告诉我，我的腿，只要做一次手术，就能支撑我重新站立。
笑着笑着，我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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