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好像无论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有些事情,早已成定局。
见我不开口,柳如烟有些不耐,“季淮之,你都快奔三了,跟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争什么?你什么车没开过?”
是啊,我什么车没开过、什么人没见过。
可我却对她始终如一。
不是没有小姑娘红着脸向我告白,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爱情不是一瞬的冲动,更是一份长久的责任。
我还没来得及的回答,李随安便委屈道,“姐姐,还是算了吧。毕竟......季教授是我的任课老师。”
柳如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给我了一记眼刀子。
她护短道,“季淮之,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在课堂上针对随安吧?”
我满眼失望地看向柳如烟。
明明什么也没做,便被她定了死刑。
但多年的修养制止了我想要发疯似的质问。
我看向贴得极近的二人,面上平静道,“柳如烟,你知道的,我不是公报私仇的人。李同学的家境我知道,我也感到很惋惜,可车今天不能给他,我要去一趟医院。”
前段日子,我在黑板上写字时,手总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起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近日来症状不断加重,我才生出了去医院检查的心思。
柳如烟闻言,嗤笑一声。
“季淮之,你什么时候也成了这般虚伪的人?不想给就不想给,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成日坐在办公室里,能得什么病?”
我将目光虚虚落在柳如烟身后,不去看她。
好像这样,曾经那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维护我的姑娘就还在。
片刻后,我的声音里带上几分乞求,“如烟,我给你钱,你再给他买一辆好吗?”
话音刚落,李随安便如护崽的母鸡般,将柳如烟护在身后。
他义愤填膺道,“季淮之,你可以用钱羞辱我,但我不允许你这样羞辱如烟姐姐!”
柳如烟刚对我生起的怜惜瞬间就被打散。
她皱起眉头,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朝一家开在郊区的私立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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