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成绩好,脾气也温柔,我是个艺术生,文化课不好,她却常常主动来找我,帮我补习功课。
这样美好的人,又有谁不喜欢呢。
齐晓和双胞胎都知道我喜欢顾言霆,但他永远回避我的心意。
他看向齐晓的眼神,是温柔却又拘谨的,和看着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我喜欢他,我也知道他喜欢齐晓,上大一那年,他跟齐晓表白了。
我以为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能死心放弃。
齐晓却拒绝了他。
后来齐晓告诉我,她知道我喜欢他,她不能抢人姻缘,因此将他让给我。
有些好笑,我喜欢一个人那么久,他生病时细心照顾他,为了他的喜好学习自己本不喜欢的东西,到头来,却还需要别人好心把他让给我。
再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后不久,双胞胎被在国外做生意的父母接走了,齐伯伯又领养了个孩子。一切恢复如常,平淡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有我知道,顾言霆消沉了好一段日子,我也从此被困在愧疚和痛苦中。
从前我手笨,怕蛋糕切的不好看,都是顾言霆帮我切的。每当这时候,他都会仔仔细细将蛋糕平分五块,边说着“祝我们思婧生日快乐!”,边给每个人分蛋糕。
现在我不用他帮我切蛋糕了,可当初的那些人,也都走散了。
我看着眼前切好却只拿走了一块的蛋糕,拿来盒子仔细包装了回去,丢进垃圾桶。
没有止疼药,腿越来越疼。我从床底下摸了两瓶偷偷放了好久的高度酒,发着呆边喝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3.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
床底下藏的几瓶酒被翻了出来,两个空荡荡的纸箱放在床边,里面本该是我偷买的酒,现在却不知所踪。
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起初只是为了镇痛,后来越喝越觉痛快,断断续续也不知醉成什么样了,竟有人把我送回房间,还搜刮了我的酒都不知。
宿醉后有些头疼,我撑着桌沿缓了缓,听到楼下不断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
我打开门走下楼梯,顾言霆正挽着袖子手里拎着我的酒,满脸怒气地坐在客厅。刘管家忙着清扫地上的碎玻璃渣,抬头看见我,轻声道了声:“太太。”
我点点头,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哐当”一声,一个被倒空了的酒瓶滚到我脚边,我看着瓶子没动。
“梁思婧,谁让你喝酒的?”
脑袋有些空白,我揉着太阳穴试图唤醒昨晚的记忆。
昨晚屋子里没人,我在客厅喝的酒,谁把我带回卧室的?
我抬头看向顾言霆,还有点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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